父亲永远是父亲(续作) by loverbaby (天堂圣客)
2022-5-6 09:05
第二天,天气异常的晴朗,喜鹊儿在树枝上喳喳地叫着,让人倍感心情舒爽。
穿戴一新的诗敏搂着父亲的脖子,亲昵地叫着,“姥爷,我要上学去了。”
“好,乖。”
父亲用满腮胡子扎着她娇嫩的脸蛋,“在学校里,要听老师的话。”
“知道了,姥爷,再见。”
看着这一对表面上的祖孙,心里洋溢着幸福的感觉,我不知道父亲见了诗敏会是什么心情,但我看得出,自从知道了诗敏的真实身份,他对诗敏更多了一份细心,这也许是父女情深吧。
从学校里回来的路上,就听到手机一直在响,只是因为太多的车辆拥挤,不敢停车。
匆匆忙忙地找了个空闲地,停下来,从手包里拿过手机,却是建军打过来的。
“喂……”好容易拨通了,却听到迟迟啦啦的声音。
“喂,建军,有事吗?”
只有自己这头在说话,拿起手机呆呆地看了一会,却听到发出“嘟嘟”的声音,原来那边早扣了。
刚想骑上车,却听到手机再次响起来。
“喂……怎么回事?”
心烦意乱地问了一句,却听到建军在那头说,“刚才听不清楚,我换了座机。爸最近好吗?”
没想到远在异地的他竟然能想起父亲,心下自然高兴,随口说道,“挺有良心的。”
他呵呵一笑,“你看,你看,这不是惦记着丈人嘛。”
“进步了。”
我调侃了一句,却听到那头支支吾吾的。
“我就是想问问。”
他说完这句,没有了下文。
不想抹了他的面子,接上去说,“挺好的,你最近怎么样?”
“嗨!老一套。”
他说着咳嗽一声,我知道他一人在外也不容易,就换了一种强调,“感冒了?”
“没—没有……刚才呛了一下。爸妈昨天给我打电话了。”
我一愣,“爸妈?”
“哦,不是,是我爸妈。”
他强调着,以免我思维混乱。
“他昨天说,村里最近搬迁,要盖房子,东凑西凑的还缺2万元。”
他一口气说完,生怕我打断他,怪不得刚走就给我打电话,感情是另有企图。
“我记得咱家还有2万块,你看看先给他用着。”
“你说什么?”
这次轮到我急了,自打我生了诗敏,公公婆婆很少上门,嫌生了个女孩,就连月子期间,都不来照顾,我自己一把屎一把尿地拉扯着,这会倒想起我来了。
“那2万,爸生病已经用了5千,其余的我还想拾掇一下房子。”
早年的房屋早已墙壁斑驳,看起来心里就不痛快,和建军说过几次,都因为他忙于工作不了了之。后来自己就想干脆买点涂料、地板砖装修一下。
“那边不是急用嘛,你装修也不用那么急。”
建军有点哀求的口气,“先拿1万总可以了吧?”
“什么可以不可以,早怎么没看见我?”
听了这话气就不打一处来。
“小明,知道这几年委屈了你,这次就看我的面子。”
用人的时候,总是低三下四。建军这几年没少跟我呕气,其实他内心里也看不惯父母的做法,只是做儿子的夹在中间又能怎么样?
站在路边上,来来往往的人,我不便跟他说得太多,“我现在路上,回家再说吧。”
建军还想说什么,但看我没有回绝,知道还有回旋的余地,虽然心有不甘,还是勉强地,“那好吧,你路上小心点。”
“知道。”
一直气愤公公婆婆的冷言冷语,如今却提出向我要钱,心里怎么也接受不下来,心情郁闷着中午也没去上班,跟科长请了个假,就闷闷不响地回了家。
“回来了?”
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的父亲轻声地问,显出一脸的温馨。
“嗯。”
气嘟嘟地放好了车子,扭头进了卧室,这个事情也不能跟父亲说,省得他又数落我。
就那样无情无绪地收拾着房间,又打开微机,却突然看到经常上的搜狐网站上的一则消息:奇闻:澳洲父女乱伦产子点了下图标,却看到一家三口的幸福照,这难道就是乱伦的父女?心下好奇地继续浏览着网页,触目惊心的是另一幅标题:父女两人一见钟情。
约翰是在珍妮还不满1岁时与她母亲分手的。这对父女就曾见过,那是1984年,约翰回来和前妻举行一个结婚纪念。那次,约翰和他们一起住了一星期。
30年后,詹妮产生了寻父的念头,在杨加拉约翰与珍妮重聚了,当时他们都经历了失败的婚姻,同病相怜的命运令他们变得亲密起来。
他们重聚两周后就发生了性关系。珍妮说:“我们是作为成年人自愿建立这种关系的,我们现在只想得到一点尊敬和理解。”
珍妮说,她对约翰的第一感觉首先是个男人,其次才是父亲。
“我看着他,心里想着,他长得还不赖,就像你在夜总会看到一个男人经过吧台的感觉一样,心灵的琴弦被拨动了。”
约翰则承认,他一开始觉得与女儿发生关系是违背伦理道德和违法的,但是最后理智还是败给了感情,然后两人不约而同地上了床。
约翰说,没想到那种感觉跟初恋的滋味没有多少区别,他和珍妮都达到了激情的燃点,简直就是水到渠成。
詹妮更是直言无讳,我和父亲就像相爱的一对男女,彼此没有隔阂,一切很自然地发生了,那一刻父亲根本没有把我当女儿,他在我的眼里,也根本不是一个父亲,这是正常的性关系、恋爱关系。
我们只需要一个眼神,就知道彼此身体的需要,那一段时间,父亲对我的身体进行了无止境的探索,而我对他也表现出极大的兴趣,我们谈性,谈爱,谈床上的事。
现在,约翰和珍妮的女儿西莱斯特已经9个月大,看上去还算健康。不过,他们的第一个孩子在出生后几天就因先天性疾病而夭折了。此外,他们还共同抚养珍妮与前夫所生的两个孩子。
但这不仅仅是个一般的爱情故事。詹妮在接受电视访谈时承认,她起初到杨加拉确是为了寻父,为两个孩子找外公,她觉得孩子的生活里应该有外公这个人。
然而她没想到的是,她对他是如此地着迷,可以说那是她心目中期待已久的男人,她竟然爱上了孩子们的外公,她不把他视为父亲,而是一个深深吸引她的男人,她觉得全身心的细胞都为他激活了。
詹妮和父亲同居了一个阶段,两人在激情中渐渐感到了世俗的压力,约翰决定搬家。
从杨加拉镇移居到昆士兰省的洛克汉普顿,继续同居,这期间詹妮始终不离开约翰,两人如胶似漆,就像新婚蜜月一样,詹妮说这阵子,父亲根本看不出像50岁的男人,他甚至比年轻人都有活力,这从他的性能力上可以看到。
约翰是如此地着迷于她的身体,简直就可以用废寝忘食,詹妮曾经嬉笑着跟父亲说,他几乎是在她的肚皮上度过的,他毫不厌倦地探索着她身体的某个部位,不久詹妮就怀了孕。
2001年,孩子出生,然而仅活了几天就夭折了,医院诊断说孩子患了先天性心脏病。
尽管近亲繁殖并不必然导致先天疾病,但按照科学常识,这种几率却比一般人高出六倍。
然而,孩子的夭折并没能阻止他们像夫妻一样继续同居,乱伦的道德禁忌在他们第一次上床时就打破了。
目瞪口呆地看完了了这一则消息,先前的所有不快都烟消云散,我没想到在大洋的彼岸,已经有人成功地开了先例,并且还在电视上做了公开的报道。
看着这一对幸福的父女,从内心里感到羡慕,如果说是因为女儿的寻父念头做了先导的话,那两人结识后彼此产生爱慕却是导火索,导致爱情的火花迅速蔓延,以致不顾一切地上了床,明知乱伦为世俗不容,却一错再错,频繁搬家,以遮人耳目,却也为父女私情创造温床。
比起自己真的是大巫见小巫,大庭广众之下谈情谈性百无禁忌,说恩说爱得意洋洋。就在我看着、品味着,心里无比激动的时候,却警觉身后悄悄地站着一个人。
“怎么了?这么安静?”
父亲扶住了我的肩膀,柔声地问。
听到父亲的声音,上午的不快早已烟消云散,代替而起的是想和父亲分享一种难以诉说的快感。“爸,你看看,看看他们呀。”
回过头来温柔地看着父亲,父女两人就那样互相传递着彼此之间心曲。
父亲用下巴轻轻地抵在我的发际间,他大概由于眼花而看不见屏幕。
“他们……他们竟然上了新闻。”
我津津乐地道指点着屏幕,为有这一先例而沾沾自喜。
“他们上床了。”
父亲已经清晰地看到了詹妮父女的事情,脸更凑近了注视着那则:父女两人一见钟情。
“还生了孩子。”
我拍着父亲的手,有点洋洋自得。
“他们重聚两周后就发生了性关系,天哪!”
父亲发出惊叹。
“他们还被采访了呢。”
把手搭在父亲的手上交流着心中的喜悦。
“他们真的敢?”
父亲瞪大了眼睛和我对视着,表现出一种错愕。
“你看,他们根本就认识,詹妮见过父亲,两人有过短暂的接触。”
我分析着,旨在要父亲知道他们根本不是出于误会,而是彼此之间的一种吸引。
“可詹妮说,她是30年之后第一次寻父。”
“爸,你看这里,1984年,约翰回来和前妻举行一个结婚纪念。那次,约翰和他们一起住了一星期。一星期,他们父女当然认识了,詹妮说去杨加拉寻父是不错,只不过是去和父亲约会,你看,两周后,他们就发生了性关系。”
我激动地说。
父亲一遍一遍地研读着,我感觉到他抓住我的肩膀在用力。
“也许他父亲并不知道,何况那时詹妮是一个少女,而15年后,她已经是两个孩子的母亲了。”
父亲努力找出他们父女陌生的理由。
“爸,不认识只不过是一种借口,你看,连约翰都承认,他一开始觉得与女儿发生关系是违背伦理道德和违法的,但是最后理智还是败给了感情,其实什么理智,根本就是情欲占了上风,两人都经历了失败的婚姻,同病相怜的命运令他们变得亲密起来,然后很自然地上了床。这才是一见钟情。”
“叫你这么说,他们就是男女之间的占有。”
“真要那样就好了,其实他们……”我说到这里停下来,“你没看父亲约翰说,他一开始觉得与女儿发生关系是违背伦理道德和违法的,他们根本就知道两人的关系,可女儿的迷恋和父亲的痴迷令两人欲罢不能。那个詹妮更是第一感觉首先是个男人,其次才是父亲。我看着他,心里想着,他长得还不赖,就像你在夜总会看到一个男人经过吧台的感觉一样,心灵的琴弦被拨动了。其实要不是他们彼此之间早就有了好印象,詹妮也不会千里迢迢地去寻觅自己的父亲。”
“你是说詹妮第一次去找父亲就是为了寻求那份爱?”
“不是吗?”
我挑战似的看着他,“要不然两人那么快就上了床。她其实第一次和父亲见面就爱上了她,失败的婚姻让她觉得她应该在父亲那里寻找自己的归宿,所以她才孤身一人找到父亲。”
“也许你分析的对。”
父亲故作轻松地赞同地说。
“爸……”我回头深情地看着他,“人家都敢明目张胆地,要是……”我说到这里没说下去。
“傻丫头,我们这样不是挺好的。”
他抚摸着我的头,“爸和你这样不好吗?”
想了想,我点着头,“说真的,这样也不错。”
毕竟我们所在的国度和环境不一样,人的观念和开放程度都是遥不可及。
“就是!”
父亲不失时机地说,“他不在的时候,你陪着父亲。我们可以尽情地享受男女的欢爱,又能遮挡着别人的耳目。”
“坏爸爸,你就喜欢给他戴绿帽子。”
想起和父亲的日日月月,心里涌上一丝甜蜜。
“小明,爸倒不是真心给他戴,爸就希望和你在一起。”
心里甜蜜蜜地,“爸,要是我们能在国外就好了。”
幸福地憧憬着父女名正言顺地生活在一起。
父亲轻轻地搂着我,“就是国外,也不会认可父女乱伦,约翰和詹妮不会幸福。”
“那我们这样偷偷摸摸地就幸福了?”
搂着父亲的脖子,亲昵地蹭着他,享受着父女的天伦之乐。
“你不觉得?有建军在那里,我们更觉得刺激?”
父亲在我的唇上轻轻地触着,吸取着我的唇骨朵。
娇腻地白眼多于黑眼看着他,摩挲着他俊朗的面庞,“其实我们就像一对偷情的男女,在寻求着合法之外的刺激。”
“傻丫头,又说傻话。”
“就是嘛。”
我翻身抱着他,骑坐在他的腿上,“你闺女就是养汉子,养了你这个野男人。”
“胡说!”
父亲用手堵住了我的嘴,“你养汉子也养不到爸爸的头上,建军才是你养的野男人。老爸,老爸其实被你戴了绿帽子,成了王八。”
“坏,坏……说来说去就是我成了娼妇、破鞋。”
“呵呵……”父亲舒心地笑着,蹭着我的脸蛋,“你这只小破鞋,穿在爸爸身上的小破鞋。”
“坏爸爸,不理你了,你就喜欢拿他当挡箭牌。”
媚眼瞟了他一下,却发现父亲眼里的情意,低头含住我的唇,轻轻地吞裹着。
“好了,不逗了。我的闺女可是专一的纯情小女生。”
父亲哄着我。
“这还差不多。”
我们相拥着,彼此缠绵。
“小明,你不觉得我们这样更幸福、更安全?居无定所,受人唾斥,那种生活不适合咱。”
他说出了一个做父亲的实情。
“爸,我就是觉得这样让你受了委屈。”
我心里一直有着那个结。
“爸受了什么委屈?”
父亲在我的唇边浏览着,时而伸出舌头,时而唇对唇摩擦。
“就是……就是……”我撒娇地抱住了父亲的胳膊,“女儿就是觉得……”娇羞地,“女儿一会儿是你的,一会儿又是别人的。”
父亲听了,沉默着不说话。
“人家就是……就是觉得这样对不起你。”
我晃着父亲的,其实在我的心里还是想知道父亲爱我有多深。
父亲想了想,“小明,我们这样,我就知足了。你是我女儿,我却和你保持着性关系,天下哪个父亲能做到这样?你和他,说实在的,起初我也有一些接受不下来,特别是你们在一起亲热,小明……”他说到这里,声音低沉起来,“你知道,我曾经偷听过你们做爱。”
“你?坏爸爸!”
一丝羞怯,一丝喜悦,没想到爸爸也像小男生一样偷听别人的性事。
“你别笑话爸,哪个男人愿意自己喜欢的女人被别人占有,尤其是你,小明,你是爸心中放不下的女人。”
“嗯,爸……我就是觉得特委屈了你。”
心里感动着,感动着一个男人把自己放在心底的深处,而这个男人还是自己的亲生父亲。
“爸,我知道,我知道你接受不了我和他之后又和你,可我也不愿意那样,你知道他和我的时候,我就想象着你,想象着你和我……坏爸爸,我那里已经容不下第二个人。”
说到这里,心里颤动着一股喜悦。
“好闺女,爸就知道你心里只有爸一个,爸也希望一个人和你,小明,这世界不容许我们,尤其是我们这种关系。”
爸幽幽地说,说的我心里酸酸的,又有一股酸麻涌上来。
“可爸喜欢你,喜欢和你在一起的感觉。后来,爸想开了,只要能和你在一起,爸什么委屈都能接受。”
“好爸,你这样让我真的好感动。”
我们父女紧紧地抱在一起。“我会好好地补偿你。”
“嗯,好女儿。”
父亲满把把我抱在怀里,我们父女彼此倾诉着,亲热着,像一对久别的夫妻。
“爸,别叫我女儿。”
捏着我的鼻子,疼爱地,“那叫什么?”
我翻过身。靠在他怀里,“没人的时候,我是你老婆。”
说着把头钻进他的怀里,以掩饰我说这话的窘迫。
父亲兴奋地看着我,眼睛发出异样的光。我知道,作为一个男人,听到心爱的女人说这话意味着什么,那就是死心塌地地爱上了他。我等待着父亲激情地和我缠绵。
“不!”
听着他的话,我的心一凉。
“我更愿意你是我的女儿。”
“可……”我疑惑地看着他。
“傻闺女,女人多的是,可闺女只一个。小明,我更愿意我们以父女相称。”
就在我不解的眼神中,他说出了一个做父亲埋藏在心底的愿望。
“尤其是我们做爱的时候,我想着我身下的是我的女儿,听着你一声一个爸爸地叫着,我就激动得忘乎所以,看着你的身子在我的下面婉转成欢,我这做父亲的就像疯了似的。”
“坏爸爸,你是不是特愿意和女儿这样?”
在我的心里又何尝不希望这样。
“小明,你告诉我,你是不是也特别喜欢和爸爸?”
“坏东西,就不告诉你,反正我是……你的……女人。”
爸爸听了爽朗地一笑,“呵呵,爸爸知道。”
“偏不叫你爸爸。”
我贴在他的耳边,气息喷在他的耳朵里。
“那你叫我老公。”
“老公……”我扯着长音叫了一声。
“好闺女,我就知道我是我闺女的老公。”
“你?”
白眼一翻,才知道上了这个老男人的当,在他的心里就是要女儿亲口喊他男人,他才满足。
“呵呵,小明,我和你做爱的时候,你就叫我男人。”
白了他一眼,恨恨地,“我才不呢,人家只会跟我老公做爱。”
“那你就和爸爸偷……偷情。”
听在耳里,是异常的刺激。父女偷情,上床,还有比这禁忌,还有比这更令人向往的吗?
“滴铃铃……”那个老式的铃声突然响起来,早想换掉,一直没有下载个合适的,这会听起来格外令人心烦。
“喂……”又是建军,没好气接起来,却听到建军低三下四的。
“老婆,上午说的事怎么样?”
“怎么样?还能怎么样,没门。”
这个时候来电话,真没劲。
那边一时没了声音,也许被我这句话说懵了。父亲在一边又不敢说话,只能向我使眼色,要我说话别太冲。
半晌,听到建军低声地说了一句,“好老婆,我已经答应他们了。”
“你……?”
真是先斩后奏,怎么能不经过我同意,况且他这个称呼这时候说出来,特别刺耳,“你答应还找我干什么?”
怕父亲受到伤害,一急之下挂了电话。
“小明,你怎么能这样?”
父亲急急地说,显然怕闹出矛盾。
“我还怎么说,他借钱都不经过我。”
气急败坏地放下电话,刚才的意境早已烟消云散。
“到底怎么了?说给爸爸听听。”
原本希望父亲这时抱着我,看父亲隔得远远的,显然生分起来,心里就一肚子气。
“他爸说是盖屋,从我这里借钱。”
“傻丫头,他借钱,你得给他,他不是一时困难嘛。”
父亲劝解着我。
“他困难,我生孩子的时候,他怎么没看我困难。”
憋了多年的怨气一下子撒出来。
“又耍小孩子脾气。”
父亲疼爱地,显然不愿意我过分的生气,轻轻地搂了我一把。趁机靠过去。
“一码归一码,要是爸向你借钱,你还不给了?”
父亲故意拿着他做比较,要我将心比心。
“你?你是我爸。”
我气嘟嘟地,女儿自然心向父亲。
“那人家就不是建军的爸。”
他拿这个和建军做比,说的我心里一动。
“那不一样。”
嘴还是硬的,毕竟坐月子做出一肚子窝囊气。
“怎么不一样了,两好成一好。你对人家好了,建军才能对我好。”
父亲宽容地劝解着我。
见我没有话说。父亲又将了我一军,“要不然,爸先借给他。”
抬起头,看着他,“你借给他,算什么呀。”
“就算爸补偿给他的。”
父亲说这话倒是干脆。
“你又不欠他。”
“怎么不欠?”
父亲笑盈盈的,把脸蹭着我,“爸可是偷了他老婆。”
忍不住地噗嗤一笑,你这个坏爸,竟用这种法子说服人,“那人家也是你老婆。”
“呵呵。”
父亲搂紧了我,“爸知道。那你就听老公的一句话,借给他吧。”
想了想,再也没有什么理由拒绝,就点了点头,“坏老公,胳膊肘往外扭。”
没想到父亲却说,“傻老婆,他满意了,我们偷起来才能更快乐。”
说的我一时沉吟着,在心中默默地体味着那份刺激。
“爸,你为什么把这叫偷情?”
“傻丫头,这还不叫呀,你是他的女人,可爸爸却把你的心偷来了,还偷了你的身子。嘿嘿。”
父亲说到这里干笑了一声。
“可我也是你女儿呀,不比他更亲呀。”
我强词夺理。
“再亲也不能亲到床上去。小明,爸爸和你总觉得是偷了他的东西。”
轻轻地打了他一下,“坏东西,女儿是东西呀。”
“呵呵,”父亲傻笑着,擓了擓头,“你是他的人,爸爸偷了,不比偷东西更严重呀。”
“不跟你说了。说来说去,我就不是你的。”
狠狠地攥住他那东西,攥得父亲都有点意乱情迷。
“好小明,你是我的,是爸的。”
“不理你了。”
翘起小嘴,扭过头,知道这个姿势肯定让父亲激动一番,果不其然,父亲搂抱了我,“小明,”他咽着口水,一脸的色相。
正在这时,建军又打来电话,感觉父亲的手就松垮垮地搂在那。
“爸……”亲昵地偎在父亲怀里,一手抓着他裆里的东西,轻轻地捏着。
“喂……”经历了父亲的劝说,自然口气软和了,弄得那边的建军感动了好半天。
“小明,你听我说,我爸都催了两遍了,那边交钱交的很急。”
他语气里就带着一种焦急,听得我也有点不好意思。
“现在知道急了,早干什么了。”
我不急不慢地逗他,却听在父亲耳里,赶紧晃着我的胳膊,朝我使眼色。
“就算借你的还不行?我要他们写借条。”
建军在那边哀求着,为了自己的家,他低三下四地求我。
“借条就写给你丈人吧。”
我这次把父亲抬出来,弄得父亲在一旁朝我挤眉弄眼。
“你说什么?”
建军被我弄得稀里糊涂,但却隐隐觉得有了门路。